江诗丹顿和韵系列5300S/000R-B124腕表

美了两个世纪的秘诀

2019年05月16日 11:14 来源:腕表之家 类型:表家号 作者:大写的萝拉

Laura Lan蓝思晴 《大寫的蘿菈》主笔 华语圈知名钟珠宝评论家,专精机械钟表赏析,亦对珠宝、生活、文化与艺术等各领域皆有着独到的见解。创办《引想力工作室》从事专业文案、顾问、讲习等工作。

没有一个美人是懒出来的,就像是没有一种美是来得没有道理的,江诗丹顿美了两个世纪也其来有自。

很少有人观看腕表的设计是从设计的时代风格去归纳,也更少有人可以以设计语汇的总结去观察一个制表品牌的美学。如果我们观察服装设计、工业或家具设计,去阅读一个设计师、去体会一个艺术家,我们多半能从他们的所有作品里去找到这个品牌或是这位大师的核心设计观点,甚至可以汇整其设计的风格演进、转变与总和,可我们却绝少去这样面对与解读我们最喜欢的腕表品牌

江诗丹顿的设计DNA是什么?是什么样的时代背景、什么样的风格总和,让我们去相信江诗丹顿就是一个创作美感十足的钟表品牌?在这里,我大胆地把江诗丹顿近100年的设计做一个综合观察与观点归纳,说说这个美了两个多世纪的制表品牌,是怎么把自己给美出来了的。

现存已知的江诗丹顿第一枚复杂功能怀表,编号10870,1790年问世。配备日期及星期日历显示,镀金表盘设有3个纯手工雕刻的花卉图案珐琅小表盘。

江诗丹顿专为工程师所设计的”美国工程兵部队“计时怀表,表壳为银质材料,制作于1918年。

江诗丹顿制作于”咆哮的二十年代“的18K黄金枕型腕表,设计大胆特殊专为美国市场打造,表款编号11677。

纯粹主义的收敛

虽然我们一直认为钟表创作和纯艺术的形式不同,但如果我们能更深入地了解当时的时代氛围,我们就知道所有的创作、潮流风格等,都不可能是凭空而来。江诗丹顿260年以上的历史,经历了欧洲的巴洛克风格、宗教改革中的严谨与实用主义,到19世纪与20世纪的交界中,艺术家们群起将艺术带入与我们生活息息相关的物品创作中,新潮艺术的兴起就是这个潮流的开启。而在新潮艺术引用自然元素与古典艺术的风格,展现出复杂线条更加稳健化简的方向,而此时瑞士的建筑师们以柯布西耶为代表,开启了所谓纯粹主义的风格。

柯布西耶的建筑作品:廊香教堂Notre-Dame du Haut,法国朗香市。

柯布西耶的建筑作品:拉图莱特修道院Dominican Monastery of La Tourette,法国里昂。

江诗丹顿在20世纪这个交界点,也是怀表渐渐要转向腕表发展的年代,也受到了这样的纯粹主义的影响,像是柯布西耶将建筑体用几何结构的方式,只以方形、矩形与柱形结合,江诗丹顿在1920年代时期有不少怀表的创作都倾向于表壳极度简化为平整扁式的表壳,并且在表环上尽可能的线条简化,只在面盘上的数字时标做风格上的突显,当时装饰艺术也影响着这种字体的锐角呈现。1920年带曾经推出过跳时、并列横式视窗日期星期加上转盘式分钟显示怀表,充分展现了这种将所有设计转化到最纯粹的几何,却同时保留其使用与实用性。

制作于1920年代的双金跳时怀表,面盘中央上方并排显示星期与日期,中央跳时与圆盘分钟显示。

罕见的白金怀表,吊环与大教堂指针充满装饰艺术风格,制作于1929年,表款编号11998。(摄影:Vivian Tsai)

创作于1923年黄金材质怀表设计有两个特征:一个是12个阿拉伯数字的字体,有别于20世纪初其它书写体的面盘数字,其勾勒的棱角分明且略带斜体的几何,充分反映了装饰艺术年代的平面设计型态,好像见到表款,耳边就响起了风华万千的爵士乐。此时男性流行剪裁极为合身的西服,怀表的设计必须够薄,才能放进外套或内封小马甲的口袋里,不能鼓出来以免影响整体身形线条。从相同时期的类似表款设计看来,江诗丹顿在纯粹主义这样收敛性极强的风格中,找出自己在当代装饰艺术的设计定位,如何压缩繁复却又保留丰富的趣味性。

1920年代男士的服装流行贴身的剪裁,怀表也多设计较为纤薄以免放置口袋时鼓起。

18K黄金超薄开面怀表,同样充满装饰艺术风格的椭圆形吊环与大教堂指针设计,制作于1923年,表款编号11920。

铂金超薄三问报时开面怀表,制作于1928年,表款编号11757。(摄影:Vivian Tsai)

我认为这种妙趣其实在现代的传承系列上一览无遗,传承系列的表壳设计尽可能地将表壳和表圈的厚度缩减至最和谐的薄度、表耳的长度与略微向内倾斜的角度,不加夸饰的面盘,搭配的是极简的棒状指针,连略长的时标都显得如此浓纤合度。逆跳日期、星期与逆跳日期加月相显示款式,更是在这种讲究纯粹与极简的风格中,必须加入功能复杂性时,挑战了江诗丹顿在拿捏尺度的功力,不可否认的,这几款都是在我最美名单中名列前茅之作。

Patrimony传承系列月相逆跳日历腕表。

Patrimony传承系列手动上链腕表。

立体主义的转化

绝少人会去以立体主义来理解腕表设计,立体主义是将一个物体的多面展开,同时展现在平面的画布上,这也是二十世纪初一直到40年代都极为重要的一个艺术派别。我们试想从1920年代左右一直到1950年之间,立体派、抽象派、超现实主义甚至中间非常短暂时期的达达主义等的崛起蓬勃,人们对于艺术的传统正在瓦解、重塑,而我最喜欢的就是在这段时期里,有点疯狂的江诗丹顿作品。在所有江诗丹顿20世纪的创作里面,属于〝异形〞表壳的设计中,就属〝La Semelle(鞋履之底)〞款式让我百看不腻。创作于1917年的〝这只鞋〞不规则的曲线轮廓,完全超脱了还带着自然主义的新潮艺术风格,这个不是圆不是方的型态,是不是很像超现实主义的画家达利的画作?可没想到的是,达利针对〝软钟〞的创作将钟(表)面描绘的没有固定形体,也是要到1930年以后的事情了。

“鞋履之底”矩形腕表,制作于1917年。(摄影:Vivian Tsai)

现代主义在推动着时代的所有事物的前进,如果我们要说立体主义,我认为江诗丹顿在1957年创作、被昵称为〝埃菲尔铁塔〞的方形腕表,就非常有展开立体型态化为平面的有趣视角:矩形表壳的四个表耳像是站在埃菲尔铁塔的中心往下俯瞰,四角往外扩散出去的锐利线条,像极了巴黎埃菲尔铁塔稳固伸出的四个铁架塔角,这样的设计视角几乎没有在其他的表款设计中看过相仿的作品,这种优秀的想像力特别是在1940年代到1960年代间,频频可见于江诗丹顿的腕表设计。

“埃菲尔铁塔 ”矩形腕表,制作于1957年。

创作于1954年被昵称为〝燕之翼〞的腕表从正面看来,我们无法理解为什么它被这样命名,这个名字也并非制表师或设计师所起,这只正面看着两侧凹凸线条奇异的表壳,要从侧边才能看出是个正在展翅飞翔的鸟儿,站在设计的角度上,这个从不同切面看去就有不同的效果的表壳,极其有着立体主义想要表达的意念:物体不仅仅是我们肉眼正面看去的一个角度;可站在制表工艺上,江诗丹顿非常擅长运用表壳的异形变化,去体现唯有手工才能进行到完美的几何细节,这是一种自信也是一种对日内瓦传承细腻工艺的骄傲。

“燕之翼 ”矩形腕表,制作于1954年。

“丰饶之角”矩形腕表,制作于1950年。(摄影:Vivian Tsai)

我们在江诗丹顿许多古董表仍然可以看到其创作源源不绝的造型款式,1952年创作、昵称为〝蝴蝶〞的矩形腕表、1950年的〝螃蟹〞、1951年的〝长颈鹿〞以及1954年的〝小恶魔〞则表现了不守常规圆形表壳的设计,四个表耳变成江诗丹顿妆点创意的舞台,江诗丹顿在表壳设计上的〝破格〞演出好像成为了一个特征:看似古典且传统的模样,总有一个细节让你感受到神来一笔的惊艳,这是江诗丹顿蕴含了数百年的底气,是我们之所以一眼看去江诗丹顿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却不禁被深深吸引的原因。

“螃蟹”腕表,制作于1950年。

“小恶魔”腕表,制作于1954年。(摄影:Vivian Tsai)

“蝴蝶 ”异边矩形腕表,制作于1952年。(摄影:Vivian Tsai)

这一点在江诗丹顿现代创作的奎德利、马耳他、和韵系列都一览无遗,他们像是如此〝不合时宜〞地出现在我们的时代,却又在几何的混搭平衡性却又如此合理,他们即使看起来如此的突出且显眼,却又在表壳的细节处与每一个线条的交界处,如此细腻完美一气呵成。如果要说现代主义所代表的所有新式艺术创作的灵感激发表现,给到我们文化美学的最佳礼物是什么?也许就一直像是维也纳分离派所展现的:艺术的表现形式应该是自由的,是打从内心的一种创作,是从个体思想为出发,带给人们感情上的共鸣与感动。我们从这样一个腕上物件,从一个淬炼了数百年的一只手工制作腕表,获得了千年来文化演进的沉淀与结晶,我们从江诗丹顿所创作的美学中,在奇异与古典之间,感受到了一种无以名状、类似像是心动的感觉。

Quai De L’Ile 奎德利系列自动上链腕表。

Malte马耳他系列陀飞轮腕表。

Harmony和韵系列计时码表。

装饰艺术的洗练

在江诗丹顿的近代古董表中,我们不难发现装饰艺术的踪迹,创作于1948年的玫瑰金方形腕表,就是非常典型的装饰艺术创作。我们常常因为装饰艺术的名字而误会了它应该是在装饰性比较繁复的一种风格,而其实恰恰相反,装饰艺术(Art Deco)正是一种应用艺术,使用在我们生活中每一个物件,利用几何线条、简化的线条,运用东方、西方的图腾符号精炼出一种符合当代情境的设计,但一切的描绘都不能缺乏细节上的注重。

18K粉红金方形手动上链腕表,制作于1948年,表款编号11981。(摄影:Vivian Tsai)

创作于1951年的圆形表壳自动上链腕表,虽然没有明显让人觉得它非常〝装饰艺术〞的风格,但却是我认为这是江诗丹顿在装饰艺术风格中洗练出来的杰作。四个像是杜宾犬耳朵的长三角形表耳,搭配了浑圆厚实的表壳,加上粗短的时标及12点钟阿拉伯数字,这种画龙点睛使用几何达到装饰性与美观性的风格,正是装饰艺术从过去拘泥于象征手法、繁复线条走出来的最佳演绎:在寻常的几何中找到最不寻常的美学与艺术感

18K黄金手动上链腕表,制作于1951年,表款编号11843。

“牛角”计时码表,制作于1955年。(摄影:Vivian Tsai)

这样从装饰艺术风格表现得更洗练的设计手法,可见于江诗丹顿的纵横四海与伍陆之型这两个系列,这本都是圆形表壳设计的寻常,纵横四海在表壳、表耳一体的圆弧中带角的线条,以及表圈壮阔分列的梯形表圈牙设计上呈现这种我所说的不寻常;而伍陆之型系列在重复性的圆弧线条中,在表壳接近表耳的地方植入了一个等腰三角形的层次,这几乎是装饰艺术时代中,其建筑物常见的设计模式。

“伍陆之型”系列原型18K黄金圆形腕表,制作于1956年。(摄影:Vivian Tsai)

伍陆之型系列自动上链腕表。

纵横四海系列计时码表。

一个从历史中走过来的制表品牌,一个像是把脚站在时代河流中的巨人,从艺术的风格演化出吸收养分,然后再经过洗练与筛选精华,江诗丹顿在美学的创造上,融合了世界上最重要的几种艺术形式风格,并透过自己的语言打造出今日我们见到的江诗丹顿腕表,江诗丹顿已经成就了自己的历史地位,而也是这个历史的滋养、艺术的潜移默化,让江诗丹顿可以美出每一个世纪,美出今日我们仍然赞叹的制表领域中的美学巨擘代表。

18K粉红金30分钟计时腕表,表款编号11526。(摄影:Vivian Tsai)

精钢全日历腕表,表款编号12100。(摄影:Vivian Tsai)

时光“表”情江诗丹顿典藏名作展

【深圳站】
深圳罗湖区宝安南路1881号(深圳君悦酒店)
2019年5月18日~2019年5月19日
12:00~20:00

【北京站】
北京市东城区王府井大街269号(王府中环东座3层十王府)
2019年5月24日~2019年5月26日
10:0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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