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江自东去舟自横,长天空寂孤雁声? 沥雨沐风迷蒙处,砺壶浊酒灰发翁。
岁月无情,疾如飞梭。余及中年,今岁竟惶惶然而心有不安,披衣夜起,独步空庭。只见漆墨夜色中几点荧色,燃如青豆、纯似星目!近观之,机械手表夜光耳。余似有所悟:人生无常、本自虚无,生命之所能感者,唯时间耳。表可知时,时则示命也。
余拥表数只,雅典之高雅、欧米之雄浑,格拉之独致、万国之宏毅。每每把玩,心中甚喜。只缺一劳,终难圆满。于是天明即出,往劳店寻表。
至劳店见满柜几空,只二三滞款尚存。余与柜员攀谈甚欢,留微信与其而告曰:如余心仪表来,必买。
归后数周,终得柜员言:表至,欲购先搭帝舵两枚。余思之片刻,回言称诺。至劳店见柜员却言:此款大热,现货一枚直如帝姬之珍,所搭加一,且为滞销款帝舵,价位不低于八万。
余闻大怒,嗤之以鼻:岂有如此朝令夕改、唯利忘义之举耳?天下之大,劳表未绝,焉受此辱?即愤愤然拂袖而去。
之后数日,多方打探,得一款尚可入目:不温不火、中规中矩,即非帝姬、亦非草妇,谓“间金海使”也。上手沉稳,质重色润,居中之金,即似余岁:人生度半,如钢现金。甚佳。
购之,喜。歌曰:吾自舟头横楫啸,人生此处不慕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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